全球疫情似乎未見到盡頭,但在澳門的情況亦似乎受到控制,當然體育界亦不懈努力備戰,在最有可能在年底舉行的亞洲沙灘運動會,大顯身手。鐵人三項總會今次將參加雙項,大有奪獎呼聲;澳門風帆船總會則安排年青小將參與,爭取佳績。至於排球總會負責的沙排項目,雖然有向運動員公布將有選拔賽,但礙於暫時場地上未完全重新開放,有意參賽者亦只能私下在沙灘圈圈練習。
鐵人隊今屆參加個人及接力賽事,(右起)郭志瑋、黃展華,趙詠俊、安藤健太、許朗及程韻瑜。
鐡人戰將 入水能游 出水能跑
無獨有偶,參加帆船及鐵人雙項的選手,不少也是從游泳項目轉型。像鐵人女隊新秀程韻瑜,首次參加鐵人大賽事,便將會參與個人及接力項目。今年高中畢業的程韻瑜,小時候以游泳成績加入學界隊,不過後來因為課業太忙,亦只能有限度地參加本地比賽,從游泳到跑步,她漸漸發現鐵人項目似乎更加有趣味。她說:「今年一月底正式加入鐵人隊訓練,過去有參加到雙項鐵人賽,覺得有興趣,對比單一項目,比較有趣味以及不太易受傷,三項一起練習,運動肌肉比較平均,成績亦可以。」程韻瑜指如可以參加亞沙運,就是她參與鐵人以來最大型的賽事。「我經驗較淺,若有機會參加,想以取經驗主,想聽師兄師姐的指導,教練健太想我爭取前十名,我則以完成為先決。」在停課期間,年青選手每天都要練習,不過程韻瑜指出最重要喜歡,喜歡的話,如何辛苦都值得的。
期望程韻瑜在賽事中一鳴驚人
調整強度 各有所需
同樣是停課中,也有參加個人及接力項目,理工大學二年級生黃展華,過去雖然有參加過亞運,但反而未有參加過亞沙運。「疫情影響不太大,自己有小小手傷,所以現在練習有點調整,之前可能肌肉不足,強度一上便發炎。」現在他每周練足七日,近期只有練沒有比賽,唯有盡力保持水平,等到有比賽才加強度。
黃展華一邊練習,一邊養傷。
趙詠俊竟是首次參加亞沙運
許朗將三度參加亞沙運
贏過銀牌 再接再厲
論到參加最多,肯定是第一屆便參加的許朗,她曾兩度參加亞沙運的鐵人項目。「第一次在峇里是三項,之前在布吉賽陸上雙項,今屆則改為水陸雙項。」許朗贏得陸上雙項的個人銀牌,今屆她銳意以此為目標,爭取可以在水陸同樣出色,加強雙項訓練。問到接力項目,她覺得機會是有的,但要先過中日韓三隊那一關,才可以染指三甲。
青年選手在疫情下,每天都可以練習。
王於教練安藤健太則表示目前對賽事的詳情完全不知曉,連到底是游海灘或甚麼也未能掌握資料,唯有練到「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都OK!」他還表示由於現在學生們練習日子多,反而訓練量和強度可以稍為調低,慢慢調整訓練強度。
蘇光輝 (右一)及教練J-WAR TABLATE(左1)與一班集訓隊青年選手
風帆小將揚帆出海戰沙運
同樣道理,在風帆船總會方面,理事長蘇光輝表示,在疫情期青年選手每周有兩日在水上訓練,其他又有別的輔助訓練。「場地主要是集訓隊訓練,現在的比賽愈發年青化,在新任教練手下,之前出過兩屆亞洲及大洋洲賽事,以及其他國際賽或國家賽事。」今次參加亞沙運的兩個帆船項目共有四名男生參加,去年年底接到通知問及他們的參賽意向,到今年二、三月正式落實,並展開訓練。
理事長蘇光輝對年青選手有期望
蘇光輝強調:「這批運動員都很年青,樂觀型帆船(簡稱OP)選手上限為十五歲,我們從十歲開始練,到他們最FIT的年齡由十三歲開始,他們會開始成熟的。」基本上這班年青人主要從大眾體育班及暑期活動而來,全部要有游泳的基礎,並以年青運動員為主,但在集訓隊亦有三、四年資歷,部份亦要有其他國際賽經驗。
澳門疫情不算嚴重,戶外運動仍有空間進行。
以老帶新 積蓄經驗
總會帆船教練J-WAR TABLATE從菲律賓來到澳門已第三年,將會帶隊去亞沙運。「像很多項目一樣,我的學生可以做到,但最好會有更佳位置,他們每周都有練習,當然希望有好成績。他們有些首次參加高級大賽,有兩個以前亦有過亞洲大賽的經驗,當中亦有的是賽事初哥的,我會靠陳駿賢去帶動其他人。」
教練J-WAR TABLATE(左1)與四名出戰亞沙運選手
教練口中的陳駿賢,今年才15歲,將參加鐳射型帆船賽。「如有機會參加比賽當然想去爭取參加,以前都算多機會參賽,但亞沙運算是較大規模的賽事,是一個很好機會爭取經驗,在這個賽事應該會有更嚴格規則,以及都會有相當競爭性和壓力。」陳駿賢指出現場風勢對運動員影響最大,如果當地環境跟澳門接近的話,他可能會較有利。他笑說:「不要包尾,亦想要完成比賽,盡力而為就好。由於平要接受學校的網上授課,所以我現在亦只能練周六、日。如我有更多時間,教練會安排我們多做體能。」
陳駿賢在隊中有領導作用
馮宇翹初生之犢,無畏無懼。
小學生已是亞洲賽常客
看起來年青得多的馮宇翹,以11歲的年紀參加樂觀型帆船項目。「我不覺得亞沙運最大,因為我去過亞洲賽,差不多類型的,我也有第八十幾名。今次信心大很多,我已經準備不錯,可能要再努力一點,有想過要打入前列,但實在很難,最多都希望入前五十名。」目前他一周會去練四次,除了在海灘亦有在戶外練體能,「我學了四年,是父母帶我來的,我媽之前有參與過一段短時間。」